【丑哈】第二次选择6
丑哈正式见面～
每个人都有阴暗面，只是能不能被发现的问题。恰巧他就很擅长挖掘他们的阴暗面，就像他看到了哈莉不现在还被称为哈琳.奎泽尔的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小丑就如往常一样，呆在特殊监管区里无所事事。直到他听到脚步声，声音的主人走得很轻像是不愿被人察觉到。但很可惜，他的听力一直都很好，高跟鞋碰到地面而发出细碎的声音跟昨天如出一辙。
他的女孩来看他了，只是时间提前了许多。如果是过去的话她并不会这么早出现，是他的到来将会发生的事提前了吗？
小丑没有动，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外面窥视的人也没有动只是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输者是先动的那个人。
直到法兰克的声音响起，小丑才睁开眼睛，“你输了，哈莉……”
那个细碎的脚步声和小丑的呢喃消逝在走廊尽头……
哈莉昨天晚上罕见地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掉入了名为小丑的深渊越陷越深。
“shit!”哈莉是被梦惊醒的，她仿佛一只脱水的鱼挣扎着喘气，现在只是凌晨六点天还刚亮。
哈莉决定起床先洗个澡，在收拾完一切后，她离开了家，到了楼下的早餐店要了一个三明治就坐着公交去阿卡姆。
“早，奎泽尔医生。”路过的警卫和护工纷纷和她打招呼。
“今天来的挺早的呀。”是琼.里兰德，“下午有小丑的咨询到时候我去找你，别忘了。”
“知道了。”哈莉又想起了昨天的梦，头开始隐隐作痛。
即使这样，她也要开始今天的工作，日程表上今天上午是企鹅的咨询，唯一算上正常人的就是他了。
“你好，奎泽尔医生。”企鹅人已经坐在那等着她。
“你好，企鹅先生。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咨询。”
相比起昨天进行的，与企鹅人的对话算是很轻松，他的回答基本很完美，即使是现在是比较疯癫状态的哈莉也可以判断他没有什么精神疾病。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呆在阿卡姆，而不是黑门？”哈莉还是忍不住问了计划以外的问题。
“我不知道，或许你应该问问那些把我送进来的人。”企鹅人很快地回答。
“如果我可以问的话，就不会问你了。”哈莉不耐烦地说道，她讨厌这些狡诈的商人，在她看来企鹅人算不上罪犯只是追名逐利的商人，“让我猜猜或许是因为谜语人在这？”
这次企鹅人回答的明显就要慢许多，“我和爱德只是刚好关在一起，就是这样。”
看着眼前的男人谨慎起来，哈莉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算了下次吧。
结束了与企鹅人的咨询，哈莉决定吃完中饭后回办公室补个觉来面对下午的面谈。
经过昨天的举动，食堂里再也没人敢戏弄她，这也算是小小的胜利，哈莉想到，至少她改变了会被这些人戏弄一段时间的过往。
办公室的简陋条件不允许哈莉舒服地躺下来睡觉，但至少不会做噩梦就行。
“奎泽尔，奎泽尔，醒醒。”琼的声音在她耳边叫喊。
“我不叫奎泽尔，叫我哈莉.奎茵。”哈莉被琼突然叫齐起来还不是很清醒。
“你在说什么，我们要去咨询室了快点起来。”琼把哈莉说的话全当她没睡醒的胡言乱语。
这下哈莉是彻底清醒，赶忙拿起提前整理好的资料跟琼一起走。
在路上哈莉打量着琼的神情，她刚才没睡醒好像把自己后来的名字说了出来，不过她应该没有起疑，问题是等下小丑会不会提这件事。她可记得自己跟他的第一次面谈，他曾赋予她这个名字，这就是噩梦的开始。
与小丑进行咨询的场所与其他人差不多，除了多了监控来记录以外。在琼给她的资料里面有许多卷录像带，哈莉没有看，因为在之前她还正常的时候就看过了，恕她直言，全是谎言，里面关于他提到的事没有几件是真的。所以除去她不想见小丑的私心外，剩下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像小丑这样的没有必要再进行治疗。
她们坐在玻璃窗前等了一会，几个警卫压着小丑进到里面，确定他被约束在椅子上后才离开。
哈莉原以为自己已经调整好心态，但在见到他的那一瞬，心跳快得快要跳出来。这跟在特殊监管区不同，这里小丑可以看见她们。
“哈琳.奎泽尔医生，终于见到你了。”小丑咧着嘴，笑容极其夸张。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也是这么久来第一次对视。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哈莉恍了神，好像回到了当初第一次见到大家所害怕的他，那时候她还满怀信心，希望通过将小丑治疗成功后成为哥谭有名的心理医生。
“咳咳，小丑。”琼很不满小丑的忽略，“我也在这呢。”
“里兰德医生，很高兴你也能来。”虽然小丑还是笑着说，但多少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套近乎就算了吧，现在开始是面谈时间。”琼摆摆手说道，“想必你还记得面谈的规则吧。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不许问或回答无关问题，还有奎泽尔医生刚才还不熟悉，主要是我问她来记录。”
不等小丑回答，琼就开始了今天的第一个问题，“你对阿卡姆的治疗一直不配合，这次为什么要申请？”
哈莉一边做记录一边想到，琼显然很了解小丑，等他回答的话就有可能被绕进去。不过小丑的特权也是真的大，其他病人都是被强制要求接受治疗，只有小丑可以自己选择，原因大概有可能是没有一个医生能和他坚持下对话，也就没有人愿意再给他做治疗。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某天我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好无聊，就想要接受治疗不行吗？医生你就没有感到无聊的时候吗？”小丑漫不经心地回答。
“再强调一遍，不要反问医生问题，那你为什么会产生无聊的念头呢？”琼丝毫没有被小丑影响到。
冷酷无情的医生pk阴晴不定的罪犯病人，哈莉心里乐的，她就差买一桶爆米花前排看他们表演。
“如果我能知道自己为什么无聊我也就不会无聊了。”小丑一改往常的微笑，他身子往前但由于被约束着他不能挪动太多，不过通过他的动作和面部表情可知他现在是愤怒的。
可下一秒他却露出悲伤的神情，“不被理解，没有人理解我。”说完他双手捂住脸，身体颤抖着。
谎言还是真话？哈莉刚才还欢乐的心再次沉了下去，按照她对小丑的了解这很大可能是谎言，或者也有可能是真话？但不管哈莉怎么想，琼到是看起来深信不疑。
“嗯，这确实会让你感到不好受，那你可以聊聊有什么开心的事？”琼继续问道。
“开心的事？”小丑放下了手，双眼看起来红红的像哭过似的，“我曾经有个很喜欢的玩具，我真的很喜欢它，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玩具？哈莉不记得小丑有过玩玩具的癖好，要不是编的，要不她不知道，她更倾向前者。
“那后来呢？你把玩具怎么了？”琼引导着他回答。
“后面我玩腻了，就扔掉它了。”小丑笑了又皱起眉头，“可是我现在又后悔了，我想找回它，无论以何种方式。”
回避型依恋人格，哈莉心不在焉地写下这么几个字，在疯掉后她还能记得一些心理学知识也算是奇迹了。
哈莉对那个玩具感同身受，对于小丑来说无论是玩具，还是她，或许都是没有得到前的欲望，得到后玩了一阵就随手抛弃。玩具终究是死物没有感情，可她是活生生的人，虽然死不了但心被撕裂的感觉也不好受。
“我刚才一直在看奎泽尔医生在写什么，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判断我的病情呢？”在琼思考的时候，小丑抓住机会问道。
为什么她感觉现在的小丑比之前还更关注她？哈莉不理解，难道他跟之前一样认为可以通过她越狱吗？哈莉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反社会人格、双相障碍、偏执型精神病等，你还要我给你举例吗？小丑你的问题不在你本身，而在你的思想。”琼接过话回答。
“没意思，我要求是新的心理医生来，而不是你，里兰德医生。”小丑撇撇嘴，“这位奎泽尔医生是哑巴吗？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讲。”
哈莉忍住想骂人的冲动，还是没憋住开口，“我不是哑巴，里兰德医生刚才解释过了，因为我刚来不熟悉所以我需要先做辅助工作。”
“这跟之前不一样啊……”小丑嘟囔着什么。
“小丑我理解你想要一对一的治疗，但现在情况就是这样。等过段时间会给你安排的。”琼耐心地说道，“好了，我想今天也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说完琼示意在外面等候的警卫将小丑带回特殊监管区。或许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小丑在被带走的时候没在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哈莉。
而哈莉则是装作没有看见，低头整理笔记。在小丑离开后，哈莉将今天的访谈交给她看，琼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还给她说道，“作为第一次来说还不错，小丑也是真的不好对付啊。”
“你觉得他说的没有人理解是真话还是假话？”哈莉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琼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不知道。哈琳做为你的同行以及前辈我提醒你，你可以不这么负责完成每天的工作，但千万不要对病人产生同情，也不用深究他们说过的话背后的含义。”
多么似曾相识的话啊，好像在很久以前她就这么对她说过，不过真的吗？哈莉不确定了，其实关于以前的记忆有些因为笑气已经不太清晰了。
嗯知道了，哈莉最后是这么回答她的。
“不要凝望深渊太久，小心掉下去。”这是琼给她最后的警告。
大家觉得周可儿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还有玩具那里灵感来自自杀小队删减片段，算是借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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