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哈】第二次选择7
ooc预警
打破第四面墙预警
“好烦，好烦啊啊。”在哈莉不知道第几次扔掉手中的笔，地板上堆满了她用过的废纸。
为什么设计一套让人满意的服装有这么难，哈莉当然没有忘记自己伟大的计划，全新的服装，崭新的哈莉奎茵，以及现在新增的救出小红。
她不是专业的设计师，但也有着一定的审美，可是她想到的那些无论如何都有以前那套小丑服的身影，而她也不愿意让别人帮她这样就没有意义了。
哈莉扑倒床上，想着今天就算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据与小丑第一次面谈后，哈莉有几天都睡不好，她总是会想起琼的话，深渊什么的，她才不信呢，就算掉下去她也有信心爬上来。
“我们本来就活在深渊里，琼。”
哈莉自言自语，随后被自己的发言笑到，shit！她怎么没想到，当时就该这么回答那个女人。
对呀，生活本身就是磨难啊。不同之前在阿卡姆无聊的医生生活，哈莉现在已经学会给自己找乐趣，她与那些病人谈话说是医生与患者但不如说是病人与病人。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些人是多么有趣，他们看到了常人看不到的事却被人们称为不正常。正常与不正常的判断依据又在哪里，是在那些少数人的权贵手里吗？或者是在那些愚笨而无知的大部分人手中吗？
阿卡姆不止是关着精神病罪犯，更多的人只是普通的精神病。哈莉看见过那些护工暴力对待，看见过警卫围殴病人，也看见过许多无人认领的尸体被扔在路边随野狗啃食。
为什么要跟她讲深渊呢，这个世界就是最大的深渊。
胡思乱想中，哈莉睡着了。她忘了深渊不只是现实，梦里也是在深渊里。
早上起来，哈莉的头很疼，她忘了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做梦了。
今天是星期一，该死的如果它是个实体的话，那星期一已经被哈莉杀了无数遍了。
“放轻松哈莉，至少你今天可以见到小红。”哈莉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镜子里她眼镜已经挡不住黑眼圈了。
简单地遮了一下，确保自己看起来不憔悴后，哈莉离开了家。
结束了日常简单的客套，哈莉拿着记录和录音机进到咨询室。
她和小红基本是同时到的。
“Hi，好久不见。”毒藤女很高兴能再次看到哈莉。
“小红，事实上我们才一星期左右没见，不过很高兴能看到你。”哈莉打开录音机，“那我们开始吧。”
“我听说你前几天去见小丑了，他是不是让人很苦恼，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毒藤女担忧地问道。
“不，他…”哈莉下意识就想帮小丑辩解，随后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最近睡得不好。”
“本来我可以帮你配点药剂。”毒藤女懊恼地说道，“可是你也知道我现在被关在这个笼子里。”
“这个日子不会太久的。”哈莉将手放在玻璃窗上坚定地说道，“我保证，小红。再过一段时间我会让我们能真正面对面。”
“哈琳，不，哈莉你为什么会这么帮我？”毒藤女盯着那只手看了好一会，还是附上。为什么是隔着冰冷的玻璃，她想感受对面的人的温度，那肯定与其他人不同的温度。
“小红，这个我现在就很难解释了。或许你可以理解为你以前帮助过我，而我也挺喜欢你的。所以现在我来帮你啦。”哈莉本想跟她坦白自己穿越了，到现在还不是个好时机。
毒藤女沉默着收回了手，她并不觉得以前帮过她，但眼前的人神情也不作假，可惜现在没有毒素可以证实。
门口的警卫敲门声打断她们，哈莉关掉了录音机，“看来今天的时间又到了。我知道你现在还有点疑惑，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今天的内容估计你用不上了。”毒藤女并没正面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
哈莉愣了一下，然后明白她指的是录音机的内容，“没事，只要不出事他们都不检查的。”
“嗯，下次见。”
“好，下次见。”
哈莉知道小红还对她有些怀疑，但没关系她总有一天会相信她。
下面的日子也算顺利度过，谜语人认为她还不错能解出他出的谜，该死的也不看看她花了多少时间问了多少人。
企鹅人就是在跟他打太极，除了问道谜语人相关会慌张其他都跟小丑一样没什么真话。
稻草人神神叨叨，问着她恐惧什么，还扬言出去就帮她克服恐惧通过他的毒气，哈莉谢谢他的好意然后拒绝了他。
疯帽匠好几次尝试催眠她，但由于场地限制，他不能很好发挥，哈莉直接听歌度过那段时间。
其他的都是普通的精神病人，他们要不已经无法语言沟通（不知道为什么上面还要求治疗），要不就已经是哈莉的朋友了，他们从谈论怎么越狱到怎么杀死院长，当然这些都是在没有人监视和录音的情况下。
他们对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奎泽尔医生你看起来比我更像疯子。”
可不是嘛，所以他们才会玩得这么好，最后哈莉总会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不要把我们的对话说出去，不然小声我半夜爬你房杀了你哦。”
这就是哈莉作为医生可以向大家是的生活。
“什么你问我不能说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哈莉不屑地对屏幕竖起了中指。
“好吧，假如你们真的很想知道的话，我就透露一点。”哈莉无奈地摆摆手，“我在收集有关小丑的事，我还是会比较在意他。”
“喂！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只是有在关注他，你们在想什么。”哈莉辩解道，“而且他上次的表现总是让我很在意，他给我跟以前的感觉有点不一样。”
“你们怎么没反应，算了。我还要继续我的生活，下次聊。”哈莉刷着手机等着今天的结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好像能接收到不属于哥谭的外来信号，但不太稳定。
被哈莉惦记着的小丑正沿着监管区转区，手里拿着一份资料，时而咒骂，时而大笑，时而又沉默。仔细看，资料上记载的正是关于哈莉的一切，从几点来上班，跟谁见面了，甚至吃了什么都被详细地记录下来。
看着照片上那露着灿烂微笑的哈莉，小丑自己都没有察觉得流露出一丝很淡的温柔，他抚摸上照片女人中的头发，他开始想念那金黄色头发柔软的手感以及她细腻的皮肤，光洁无暇，他的皇后—哈莉.奎茵就像一副他创作的杰作，独一无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她这样的人。
可是现在她却将只能露给自己看的笑容给了别人，不可原谅。为什么不来找他，以前的她不是总是这么喜欢粘着他吗？为什么她会提前去找毒藤女那个女人，都不来找他。
难道他要提前计划，像法兰克提的建议那样，搬到普通病房去？
不，不不不，他不能提前结束这场追逐游戏，他要伪装成无害的猎物，等待哈莉这个自以为是的猎人来抓他，直到她确定自己抓住了他，他再反咬一口，那才是有意思的笑话。
“下次希望看到你的微笑。”
小丑对着照片轻轻说道，便将照片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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