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哈】第二次选择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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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
一模一样，这是小丑看见久违的笑容后的第一反应，那一瞬间他还恍惚了片刻。
一切好像都跟按照从前的剧本在发展着，除了本应该是两个人咨询多出了一个第三者。
小丑撇着嘴弯着腰在床底下摸索着，直到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张被折皱的照片。
上面女人的笑容也随着折皱扭曲起来，小丑好不容易把它展平，盯着那个微笑看了好久，突然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他捶着床板，手舞足蹈像是找到了丢失的玩具的小孩那般。
小丑终于知道当时的违和感在哪，那不是发自内心的真心的微笑，或许她可以做到笑容的弧度都一样，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再加上哈莉问的关于命运的问题，小丑可以八九不离十地确定哈莉也穿越了。
他当然还记得这个蠢姑娘在当初同样问过这个问题，两次相反的回答，怎么样，他的小哈莉可以分辨出哪句是真话哪句又是假话吗。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在乎命运什么的，因为他就是命运。
他，小丑，就是哈莉.奎茵的命运。
本然还以为要重头开始呢，亏他浪费了好多时间在想怎么编故事，现在的事情似乎变得简单起来，他根本就不用再去想什么凄惨的故事去博取同情心，但这也造成另一个问题，他要怎么找回他的哈莉。
按照哈莉的性格如果穿越回到过去，肯定缠着他不放，但现在的情况正好相反，她不但不纠缠而且有想远离他的迹象。
是他将她绑在火箭上炸飞让她心灰意冷了吗？小丑承认当时他是有点冲动了，无法接受哈莉对他的生活带来的变化，异样的感觉充斥着内心使他无法专心于他的伟大事业，怎么办呢，只好让可怜的小哈莉消失。
只是他低估了哈莉对他的影响力，不过他还有机会纠正这个错误。
本来觉得如果哈莉还只是原来那个一心想研究透他的心理医生的话那未免有些太无趣，幸好她也穿越回来。
有警觉的猎物虽然会提高捕捉的难度但同样让狩猎过程变得惊心动魄起来，这样他再次捉住她才有趣嘛……
在结束上次的咨询后哈莉接到通知说小丑决定推迟两周再接受咨询，这举动让她不喜反忧，她的直觉告诉她有种风暴来临前的平静。
此后两个星期她除了不用负责小丑外其他照常进行，哈莉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犯蠢去见他，而是通过另一种手段—监控。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每次去看监控时，小丑不是在睡觉就是在那转圈，她并不能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反而会在某些时候与“正好”看摄像头的小丑对视，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又出现了，每当这时哈莉就会较劲一般瞪回去，自从知道他也穿越后，她到是对他没再这么恐惧。
要是说有什么好消息的话，那就是小红从特殊病人变成了普通病人，因为她表现良好，加上哈莉的担保，现在她们已经不再需要隔着玻璃讲话，只是哈莉想给她带颗种子进去还是有一定难度而且现在也还不是时候。
“哈莉，哈莉。”
啊，哈莉抬起头正对上一脸担忧的毒藤女。
“你今天怎么没精打采的。”毒藤女握住哈莉的手后者没有反抗，“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这让毒藤女很高兴，但对面女孩的手并没有她想的那样柔软，相反有几处长着茧子，而且哈莉的表情不是很好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
哈莉回过神，露出往常的笑容说道，“我没事，只是在想些事走神了，现在我们开始吧。”
不等毒藤女回答，哈莉马上做起本职工作，毒藤女当然看出了她不想谈这事，也只好作罢。
咨询很快就结束了，在哈莉整理东西期间，毒藤女还是忍不住说道，“小哈，如果你要是有什么烦恼的话都可以跟我说。”
哈莉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毒藤女半晌问道，“如果你已经知道对方是人渣你会赶紧抽身还是继续坚持。”
“啊？”毒藤女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你有……”
在毒藤女开口前，哈莉抢先一步，“忘了我刚才说的话，最近我看那些虚拟言情小说看多了，我先走了。”
与毒藤女咨询结束后，哈莉到是收起了混乱的想法，主动要求增加一些工作，来借此分散注意力。
但是这星期与小丑的咨询还是到来，情况糟糕的是琼这星期请假回家了，这意味着她要独自去面对小丑。
“这个该死的混蛋。”哈莉一拳打在墙壁上。毫无疑问，肯定是小丑算准了时间，来借机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
不过哈莉不明白，他如果也穿越了，为什么弄这么一出，她都已经大概猜出他的来历，以小丑的智商肯定也能知道她的。
那么问题来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底线，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是为了什么，看谁先沉不住气摊牌吗？不过这么说确实是小丑会做出的事情，装不知情的样子看人出丑，哈莉可不会好心地想到他因为对她心存愧疚而来补偿她。
抱着复杂的心情，哈莉推开那扇门，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哈莉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入座，在告知琼不能来后小丑夸张地吸了一口气，“这样吗？太可惜了。那么今天就是我们两个人，哈琳医生，哈琳，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现在哈莉可以百分百确定琼的事就是他搞的鬼，而后面的话让她警觉起来。
“哈琳.奎泽尔…我感觉这个名字有些…”小丑思索着想说些什么。
“太繁琐了，你可以叫我哈莉.奎茵。”哈莉抢着回答到，随后露出了状似天真的笑容。
她并不怕小丑戳穿她的身份，因为那样游戏就无趣了，小丑必然会配合她的表演，而哈莉.奎茵这个名字这次就由自己赋予自己，而不是他。
“哈莉.奎茵……”小丑默念着随后欣喜地抬起头，“这个名字太棒了，跟我的想法简直如出一辙。”
哈莉当然听出他在念时特意强调了最后四个字，但她也不是以前的她了，哈莉只是维持着笑容说道，“是吗？那真是太巧了，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今天的咨询了吗？”
“随时恭候。”小丑弯着头，做出鞠躬的样子，狡黠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哈莉。
“好的，那么最近两个星期的情况怎么样？”哈莉问起自己的疑惑，她并没打算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想看他会怎么说。
“最近两个星期吗？我想想…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还是无聊得快要发霉。”小丑好像想起什么兴奋地说道，“对了我找到了丢失的玩具，但是她是她又不是她了。”
最后伴着失望的样子小丑垂下了头，看起来很难过。
哈莉记得他之前提起过那个玩具，她当时更偏向于他在说谎，但现在小丑又再次提起，不管是不是谎言至少可以确定这个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那个玩具是它又不是它，这是什么意思呢？”
小丑颤抖着，突然抬起头哪里有什么悲伤只是在那狂笑，像是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哈，什么意思，哈莉难道你不知道吗？”
“哦抱歉我失态了”小丑擦了擦眼角，将手指凑近给哈莉看，上面还残存着透明的液体，“我以为你可以理解我这种心情，但是我妄想了，你知道的玩具被丢了后再捡回来总是有些残缺。”
哈莉压下那份异样感和疑惑，并没有在深究里面的意思，不过她打算去打听了一下所谓玩具的真假，哈莉估计有的话大概率是个蝙蝠公仔，她自嘲地想到。
后面哈莉为了避免言多必失，只是问了一下常规问题，后者似乎目的达成的样子兴致怏怏地回答。
咨询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一听到门外警卫敲门声，哈莉最后说了一句下次见，就离开了。
最好不见，哈莉跺着脚，对已经关着门吐舌头，心中有了想法。
又不是只有小丑可以推迟咨询，她也可以，哈莉决定请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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